“是吗？”心碎的寒霜被自己的母亲要挟，此刻对于她的生死已经不在乎了，“只是可惜了，我本以为这衣服一辈子只穿一次的。”

“那正好，我们......结婚吧，把未完成的仪式做完。”

“啊？在这里吗？”听到求婚，寒霜心跳剧烈，面对自己喜欢的人，更是求之不得，可周围全是碎尸残肢，在如此诡异的地方结婚，她反而有些犹豫。

“一切悲剧的开始，一切悲剧的结束，既然如此，这里也可以成为我们两人新的开始，至于这些尸体，生前他们如此的轻蔑你我，当着他们的面，我倒是没什么感觉。”

“那好，我愿意，”水俊的话很有道理，寒霜听后，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。

水俊点点头，扶着寒霜站了起来，“晓曼，现在只有你在这，希望你可以做个见证。”

“当然好了，”金晓曼点点头，开心起来，整个大厅特别喜庆，只是大厅之内有些污秽，便是芜心的那具尸体，她卯足了全力，将那尸体一脚踢飞。

水俊单手一挥，寒冰消散了地上的血渍，周围虽然冷清，但在两人眼中，却最是温暖。

经历了太多苦痛，看淡了太多浮华，只有彼此靠近的心最是真实。

水俊走到大厅之前，站在寒霜母亲面前，“阿姨，坐吧。”

“啊？诶，好好，”不敢不答应，女人只能颤抖着坐在椅子上，和之前一样的位置，心境却完全不同，没了家族的支持，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凡女人罢了。

“见证人只需要一个就够了，”女人身后，仆人的存在太过多余，水俊单手扯过她的脖子，向着空中一扔，单手一招爆裂冰华，便将她的血肉绽开在半空之上。

不言不语，再杀一人。

“别杀我，你要做什么都行，别杀我，”寒霜的母亲哪里还敢坐着，直接跪在了地上，磕头乞求。

水俊微微一笑，“阿姨说笑了，我不会杀你的，毕竟是你生下了寒霜，于情于理我都会留你一命。”

“真的？谢谢，从前我是瞎了眼，竟然没看出你这么有前途，小俊，原谅阿姨，阿姨什么都可以答应你。”

“当然，”水俊此时眼中只剩下寒霜，浓妆散去，剩下的虽然清淡，却更显文雅，“姐，我会永远守护你，保护你的。”

寒霜微微点头，“嗯。”

金晓曼看着两人简单却温馨的婚礼，心里也是特别的温暖，“不知道我和吕哲大哥会不会也这么温暖。”

此时的一拜天地，拜的是苍天厚土；

此时的二拜高堂，拜的是过去点滴；

此时的夫妻三拜，拜的是一颗真心。

简单的礼数，却是永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