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个,是一群!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人。
当他们围上来的时候,她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环境中。惊恐无助的她想求救,也没有人应。换来的是耳光和拳打脚踢,男人们的淫笑和粗鲁的动作,让她知道接下来她会发生什么事。
那晚,从挣扎反抗到任人摆布,从泪如雨下到无力哭泣,被人折磨了整整一晚。
她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也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少屈辱。耳边,什么声音都听不到,眼睛,什么也看不到。身体不是她的,连爬都爬不起来,她以为她会死,但是没有,她不知道自己是睡了两天还是昏迷了两天,直到旅店的老板找她退房,才知道那一切都不是梦,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。
就算清醒过来后,她在医药店员的鄙夷眼神里买了避孕药,在两个月后,她还是怀了孕。
这个孩子她本来是该打掉的,她去问过医生,医生说,如果这个孩子打掉了,那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怀孩子。
“因为那群禽兽的折磨,我连生孩子都成了困难。所以,我不得不生下你!”杨云敏腥红的眼睛里带着浓郁的仇恨,那个非人的场面,依旧在她午夜梦回时惊醒。
她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她未婚生子,不知廉耻,所以嫁给了当时死了老婆还有一个只有一岁孩子的童桦良。七个月之后,她生下了这个让她一生蒙羞的女儿。
当时的童桦良本在怀疑为什么孩子不足月就生产了,当时她笑着给他借口说是孩子急于想看自己的爸爸妈妈。那时的童桦良并没有起疑心,只当孩子是早产,所以对孩子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