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七岁那年,从路边捡了一株植物回家。 它老旧的盆栽破碎,硬化的泥土死死巴着根部──但它仍直挺挺耸立于土堆。 张焕初虽劝阻我,仍是尊重我的决定。 但其他人可不同了。 「你捡这个回来干么呀?它已经死掉了耶。」 我正眼都没瞧她,逕自在仓库里翻找适合的盆栽,「还没死。」 「桃喜。」 桃喜,是我的名字。 我停下手边动作,转头看向出声的人。